安如玉犹豫了下，还是道：“我昏迷那会，见着祝曼烟了。”
“我知道，祝曼烟也来见过我了。”黎丞声音很平静。
安如玉松了口气，半响，这才有些沉声道：“二师兄，其实我一直想跟你说对不起很久了。”
黎丞一愣，而后却是笑了声，颇有几分揶揄道：“什么时候，你会跟人道歉了？我这听了，不会折寿吧？”
“二师兄！”安如玉不高兴的叫了声，“我说真的……当初，要不是我乱用半吊子的蛊毒之术，祝曼烟也不会惨死。”
黎丞索性坐了过去，他安慰似的拍了拍安如玉的肩膀，“不怨你，祝家本来就造就太多杀孽。用我们修道人的话来说，她父辈损害了太多福德，这也害了她。不是你，总有一天也会是别人。”
话是这样说，安如玉还是叹了口气。
“二师兄，我知道，你对祝曼烟是不同的。她要是不死，说不准你俩就在一起了。祝曼烟是我害死的，我挺后悔。可我最愧疚的是，我恐怕还害的你失去了喜欢的人。”
见安如玉一副低头耷脑的模样，黎丞却伸手点了下安如玉的额头，“我没有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