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话,被撞过的鼻子除了痛,还有些发酸。我也怕啊,怕我其实已经疯了自己却不知道。
沈宴又朝我靠近一点,用他光裸的上身紧紧贴近我的后背,贴得这样紧,隔着潮湿的衣料,他身上的温度仍能清晰的传过来。
“小景,我想你了。”他像个孩子在我颈窝里不安地拱了拱,“你想不想我?”
“想不想?”
“小景……”
我抓过他环在我腰里的手,对着他的手腕狠狠一口咬下去,真的是一点都力气都没有保留,因此唇齿间很快漫起丝丝铁锈味。
我不说话,可我骗不了他,更骗不了我自己。
我想他,只是这样的话我无论如何说不出口,正如当初我将巴掌甩到他脸上,同样也问不出他到底爱不爱我这样低三下气的话。
心里又恨又痛,又痛又不甘,像被热油慢慢煎炸着,各种情绪绞在一起堵在喉咙里,最后也只能是诉诸武力。
沈宴没有喊痛,连气息都丝毫不乱,他说:“小景,你咬吧,再重一点也没关系,咬断了也是我应得的,只要你不生气就好。”
我到底还是送了口,垂眼看他的手腕,豁然一口牙印,好几处果然破了皮,冒出淡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