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说感谢就太见外了,交易本是公平的,不是吗?”
我也是流年不利,那天在公司发了一通脾气,气得脑仁痛后回家,结果被人用刀子在后腰上捅了一刀。
我虽无防备,但一个小鸡仔还难不住我,我一个过肩摔将周越摔在我面前,然后用他捅我的那把刀子,将他的右手钉在地上。
我脱了外套堵在后腰伤口上,用脚踩着周越的胸口,附身对他冷笑:“周越,你小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还是已经忘记你的泰国之旅?”
“沈廷,沈变态!”周越被我摔得不轻,说话明显底气不足,“你趁早杀了我,不然我还是不会放过你!”
“是嘛?”我对他笑,“你妈最近不住院了?哦,是不是尿毒症透析也没用了?别忘了当初是你求着来找我,而不是我逼着你做那些事。”
周越望我的眼底都是恨,这小子还是太嫩啊,不懂什么叫人为鱼肉什么叫弱肉强食。
我说:“周景辰死了,你小子才想起来内疚?我告诉你,晚了!不过我想你的功劳的确不小。”
他果然脸色大变,惨白着脸,闭上眼睛哭得像死了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