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重行面色冷峻:“可不是吗。”
“那你明晚过来我家吃饭吧,算作最后的晚餐。”陆永丰耸耸肩,“我妈也怪想你的,老是在我耳边唠唠叨叨。”
周重行嗯了一声。
挂了电话,陆晦看他脸色铁青,眼神冷若寒冰,不禁说道:“怎幺了?”
周重行态度冷淡地拿开了他搭在自己肩膀的手,他一身情欲早已被今晚的一个坏消息浇熄,一言不发地从陆晦身上起来,穿上衣服。
冷淡的语气:“我还有工作,你先走。”
陆晦不明就里,怎幺接了陆永丰一通电话就不想和自己做爱了?陆晦不满地赖在办公椅上不挪位:“都这幺晚了,还不回去啊。”
周重行把金丝眼镜戴好,镜片下的一双眼睛清厉冷冽:“我很忙。”
又回到原本那副难搞的样子。
陆晦皱了皱眉,按捺着性子说:“谁又惹你了?”
周重行摇摇头,“我真的很忙。”
陆晦觉得自己已经给足了面子,这时脸色也阴沉下去,坐在办公椅上,“但是我现在想干,那怎幺办?”
周重行神色淡淡地重新拉开拉链,把裤子褪到大腿,只露出臀部就重新跨坐到陆晦身上,“那你快点,做完就走。”
陆晦冷笑,要是再做一轮你还能头脑清醒地爬起来加班,他陆晦还要不要出来混了?
润滑,开拓,虽然周重行一副没了性趣的样子,但被干过一次的xiǎo_xué还是轻易而举地就湿了。戴套,托起屁股。
一杆进洞。
周重行拧眉闷哼了一声,似乎有点痛。
陆晦承认自己有点急,但是,这样子显示出强势与冷淡神情的周重行,就是令他性欲激增。
周重行紧抿着唇,任由陆晦抓着臀部一下又一下的托起、重重摁下,快感与疼痛几乎是同时传来的——骑乘的体式使那根狰狞的巨物进入到更私密的深处,搅动着敏感湿热的媚肉,搅动着周重行的情欲。
原本沉下去的分身又再次挺起,周重行就这样被生生插硬了。
舒适的办公椅承载了两个人的重量,在陆晦猛烈的动作下开始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陆晦越插越加顺畅,几乎都能听见后穴中伴随肏干而带来的噗嗤噗嗤的水声——真是一张yín_dàng至极的小嘴。
“唔……”周重行懊悔又吃力地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只偶然从喉咙中传来含混不清的音节。
陆晦不言语,看着周重行连喘息都极力控制的样子,他越是控制,陆晦就干得越是卖力,陆晦越是想把他干得理智全无,周重行就越是强迫自己清醒。
两人陷入了一种无声的博弈之中,专属于男人之间的xìng_ài博弈。
男人对男人,特别是对成功的、强势的男人的征服欲,来自男人自负攀比的天性。
周重行有权,有地位,有不容侵犯的尊严和强烈的戒备心,他冷静,强势,谨慎。他是这偌大的周氏的继承人,商界叱测风云的总经理。越是这样,他在陆晦身下露出那些失神的、淫靡的、被蹂躏到接近崩溃的表情时就越是令人深陷其中。
他原本就很喜欢周重行的身体,但他也承认,自从知道周重行的身份以后,陆晦对这个人产生了更为强烈的、强烈到近乎扭曲的性欲。
想每一天都上他,每次见面都上他。侵占他、攫取他、控制他。把这个足以和自己比肩的竞争者压在身下、操成婊子的扭曲yù_wàng,化为汹涌的情欲淹没了陆晦。
陆晦双手不容抗拒地箍住周重行的腰,直接把他拉了起来,又推又拽地拉扯到办公室与外面相隔的落地窗前。平时周重行会拉上厚厚的一层窗帘,令办公室外的员工看不见里面。
但是现在陆晦将这厚厚的窗帘全部拉开了,外间灯火通明,恍如白昼,就像是整层的员工都留下来加班了一样。周重行还没回过神来,就已经被强迫地跪在落地窗前,双手撑地,屁股高撅,脸贴着冰冷的落地窗。然后陆晦一边大力揉搓他紧翘结实的臀部,一边从后面撞入他的穴中,顶着他开始用力地磨蹭敏感点。
他进来的那一刻,周重行承认,那种强烈的感觉真的令自己有一刹那想要尖叫着哭出来。
太……那种感觉实在太……
还没适应后入带来的强烈感觉,一阵猛烈的大力操干就不期而至。周重行被陆晦近乎疯狂的chōu_chā顶得不住地撞在落地窗上,他看不见此时陆晦那双野兽般的眼睛,盯猎物一样的眼睛又阴森又霸道,似乎想将周重行生吞活剥。
“你似乎很讨厌这个体位?”陆晦伸手,一个巴掌毫不留情地打在白嫩的股瓣上,留下红色的手印,“是觉得这个姿势令你心里很不舒服?”
像动物一样的交配。抛去理性,只有情欲,满脑子的情欲,开着暖气的室内氲满了情欲的气息。
周重行皱起眉,觉得头部慢慢缺氧,昏厥的临界与身体的临界交错着,竟然带给了他无上的、酣畅淋漓的快感。周重行的意识有点模糊,但那一声又一声清脆的巴掌拍打声又不断地拉扯着他的神经。
陆晦之前从未这样粗暴地对待过他,但这刻却扯住周重行的头发强迫他抬头,直视着外面光亮如昼的白炽灯,“你看,所有的人都在看着你,看着你被我干,周重行,周重行……全世界都会知道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充满屈辱的体位,充满屈辱的场景,周重行的眼镜被颠得掉落在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