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吴妄拍了拍我的头,这个时候我已经懒得理会他这些多余的动作。
手已经冻僵了,写了几行字就连笔都握不稳了,最后几个字歪歪扭扭。吴妄帮我将笔记本收了起来,把我的右手整个覆盖起来。他的手虽然也很冰,但比我的手热上一些。很快这点热量也被我吸走了,他干脆把我的手拉了过来,探到他的脖颈中,低下头来用下巴捂住。虽然吴妄浑身的精瘦肉,但脖子那里的皮肤仍旧显得细腻柔软。通过这一只手,我能感觉得到吴妄的每一下呼吸,气体流过喉咙,血液在大动脉中涔涔地流,强有力的心跳,一下下地拨动我的手指。
像一个安稳的森林,平静中蕴含了所有美丽的生物。将手伸到其中,才能发现勃发的草木、蜿蜒的溪流、参天具木。被他温暖,由他孕育。
手很快暖了过来,我抽了出来。
有的时候我希望他什么都不说,但有的时候我希望他能多说两句话。
我在他面前毫无隐私,甚至像是赤裸着身体。他读过我的档案,也听我讲过以前的事,说不定还针对我做过不少调查。但我对他毫无了解,他半点都不肯透露。现在这个情况,怎么说我们也是同生共死,我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掉。
于是我借机问道:“你不写写日志吗?总有想要留给后世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