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张血肉模糊的脸还在重复着‘我叫李文,木子李,文武双全的文’,阮瑜的心沉下来。
不对,都不对,哪里都不对!!
阮瑜试图开口喊宋溪,快逃,快逃,但是却喊不出口,像是被人掐住了嗓子。阮瑜用力挣扎着,但是扼住自己手的那个人浑身僵硬,冰冷如尸体,触感却是滑腻腻,犹如尸油一般。
世界就像是巧克力一样,逐渐融化掉了,脏兮兮的要命,却逃不脱崩溃成一团垃圾一样的东西的命运。
其他的人都低着头,日光灯惨白的光线照着教室里面的一切。没有人有动静,像是凝固成为一幅画一样。前面的宋溪没有回头,仍旧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