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钱孝儿没吭声,阿大心底咯噔一下,眼神略带惊悚地怯怯打量着钱孝儿:“老板,你不会……真的喜欢上黑帝五子了吧?”不然老揪着人家的玉牌看干啥,实在太诡异了!
“哎哟——!”话音未落多久,阿大的脑袋就被细长的烟杆敲了一记。
“舌头痒了,要不我给你烫烫?”平平淡淡地说,钱孝儿头也不抬地扬了扬手中的烟杆。
阿大连忙噤声,过了片刻,才又凑上去问:“老板,既然你不是看上那位神君,干嘛老拿着他的玉牌看啊?”
钱孝儿终于抬起头来,缓慢地看了阿大一眼,吸了一口烟,忽而问道:“元刹还在外面?”
他所说的元刹,不是别人,正是当日告诉阖桑白蟾宫身居“兰水榭”,被阿大扔出去的紫衫人。
阿大不明白怎么提起了这个人,有些奇怪,却还是点头回道:“在外面呢!他不是想问老板买一副棺材么?缠了这么久,脸皮这么厚,怎么可能轻易离开。”
钱孝儿默了一下,目光又落到玉牌上,对着烟嘴深深一吸。
阿大见他这副模样,不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