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昆心中一咯噔,这才想起眼前这位此时还不知道师妹的存在,加之想起他们两个人“将来”的关系,神情便多少有些不自然了。他轻咳了一声,含糊道,“就是我师父的大哥陶秋山伯父刚出生的小女儿,过两天满百日——咳,倒是你,怎么会忽然来到山东这边?事先没听你说过要来啊?还有那些穿着官兵服装的是怎么回事?”
他这番话题转变的真实且自然,加上语气中适当添了些孩童的天真好奇的语气,阳顶天不疑有他,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我是来找你师父的。祖师有个朋友过两日大寿,邀请凌云门上下都去观礼。唉,我本以为时间来得及,就没着急过去。正好路上看到一群元狗欺压民众,就动手教训了他们一下,扮成元兵将他们引出来打算逐个击破。谁知人算不如天算,竟然……”他说着拎起木叉上的烤鱼戳了戳,又放在火堆上继续烧烤,神色中却有些隐隐的懊恼。
成昆心虚的咳了一声,掩去悄然上扬的嘴角:想必“前世”之中阳顶天也曾这么做过,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