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的,以他为中心的几尺范围内,空间中出现了一丝丝波动,微薄的剑气在肉眼下也能寻到一丝痕迹。一声声轻鸣从剑身上发出,似被禁锢的悲鸣。简单的招式大开大合,由一个少年使出来,却让人有一种毁天灭地的气势。此刻的他,目光不再是属于少年不经世事的清澈,而是历尽沧桑的通透。
少年白衣翩翩,手中使出的剑法并不属于这里的任何套路。
大家都知道太子从小练剑习武,却不知道他师承何人,只有雍宁和他自己知道,他并没有师父,他的师父便是自己。
达到江策这个等级,对一定范围内灵力的波动是非常敏感的,更何况是在这个没有丝毫灵力的“东之极”。 离开皇帝的寝室后他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循着那点迹象寻了过去。这是他第一次感觉那股淡淡的气息,怎能不在意。
这次,换成他看着那个人。少年在院中练了多久的剑,他便在屋檐上站了多久。空气中飘散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