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愈增恼怒,“哗”的一声,抖手将窗布掀下,似乎再也不愿瞧见两人嘴脸。
白面妇人兀自在里头生着闷气,却听得车外乌鸦痛叫∶“秃子,你疯了么!”
秃鹰阴恻侧地道∶“雀使有令,要我将你的手斩了。”
白面妇人急扑窗前,道∶“乌鸦,你的手怎样了?”
乌鸦悠然道∶“还好,凭他那本事,只能赠破我一点老皮,雀使,您老人家这回似乎失算,至少选错人了呢。”
白面妇人有气无力地抬手∶“秃鹰……还不快上车?”
秃鹰跃上驾座,全不理会乌鸦,一抖缰绳,车身移动,外边凉风呼呼窜入车内,我看了他们半天闷戏,只知要将我送往东府,却不知究竟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