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致远愣了一下才想起来,安逸尘说的是他们吵得最凶的那次,自己不仅痛扁了安逸尘一顿,还把人关房门外一整夜,当时气得不行,现在想来反而有些不舍了,耸高了眉毛,嘴里却还嘟囔道:「才站一夜你就受不了啊?人家小白脸还跪一天一夜呢!」
安逸尘:「我这么爱你,被你拒在门外一个时辰都要受不了了,更何况是一夜呢?」
情话什么的,宁致远仍是招架不能,憋嘴、笑开、憋嘴、笑开,两颊都有些泛酸了,心里又甜又得意。
安逸尘:「要不,你先告诉我,有什么事不能犯的?我从现在开始注意啊!」
宁致远还在憋着笑,想了一会也不知道有什么不行的,安逸尘好像什么都很好啊…
安逸尘见他认真思索,眉毛高高低低,嘴唇一下嘟起,一下憋进去,两颊薄红,嘴角始终挂着笑,实在可爱得紧!
安逸尘心猿意马,下腹暗流涌动,把人抱紧了,又凑到颈间亲来亲去,调笑道:「没侍候好老婆要罚不?没亲老婆要不要罚?恩?」
安逸尘边问着,手也开始不规矩地乱揉乱摸:「没让老婆舒服得全身无力要罚多久?」
宁致远藏在长衫下的肌肤一碰到到安逸尘的手指,那无力感就荡了开来,几乎是反射性的,嘴里溢出了□□:「唉!逸尘…恩…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