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我去重新修片,”克莱斯特扯了个谎,“中间的人是谁?你们的同事吗?”
“是的,一个同事。”
“看起来像个主管,在哪个部门?”克莱斯特追问。
“今天是你的日子,亲爱的,你的那个肯尼迪先生怎么样了?[注]”
“他好得很,照片上这人是谁啊。”
“你管他是谁啊,”艾德里安放下杯子,突突地笑着,酒气从他身上每个毛孔里散发出来。
“快说,”克莱斯特站起来。
“先喝点酒,”艾德里安笑了,“1904年的酒可不是时时都有。”
“我不喝酒,这人是谁。”
“你为什么对他感兴趣?”
“为了不扫兴,”克莱斯特上身绷紧,一触即发。
“答应我,你知道之后不会从这张桌子前离开。”
“他是谁?”克莱斯特的声音慢慢变低,和现在的场面极不相称。
“想知道秘密,先答应我,”艾德里安气定神闲地为自己斟满酒杯。
“好吧,快说。”
“你一直想知道的第三个前任,”艾德里安注视着克莱斯特的眼睛,“列昂杜兰德,以前某个合作单位的人力资源主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