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该觉得奇怪,”长庚低声道,“当年李丰那么轻易就将加莱荧惑放虎归山,背后果然并不简单,可惜……”
可惜他当年太小,拳头大的心里只装得下那么一点背井离乡的少年烦忧。
“若我早生十年……”长庚忽然道。
了然眼皮一跳。
长庚一字一顿:“天下绝不是这个天下。”
顾昀他也绝不会放手。
“子熹说过,我朝海蛟落后其他军种十年,我担心东海不平静,赵将军是守城之才,但不见得应付得了大战,”长庚道,“我已经写信给师父,临渊阁在江南一带根基深厚,劳烦大师接应,少陪——驾!”
了然和尚难得皱起眉,不知为什么,长庚那声“子熹”听得他心惊胆战。
然而眼下火烧眉毛,不是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