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延稀还在的时候对他冷漠至极,等到尽失一切才幡然悔悟,珍惜二字写起来不过二十画,却始终不肯下笔去写,他与众多人一样,明面上看着光鲜无比,骨子里却是虚伪悲哀到了极点。
闫裴始终没有在陈昇林面前提及延稀的事情。他从来不是一个无私的人,陈昇林首先是他的部下,而后才是他的兄弟,陈昇林本就是一个将内心封闭起来的人,他的这一段感情太过难得,也许会成为激发他潜力的踏板。
风默将湿透的上衣脱了下来,他说道:“医生,来帮我重新包扎一下。”他偏着头放松了肩部,然后将原本贴着纱布的胶布撕开。
闫裴看着风默白而劲瘦的上身,恨不得就着所有人的面就把他按到在地,转念之间,他忽然感觉浑身的骨头又开始疼痛,只好转过身不去看他,闭上眼装作是在休息一般。
方珞眉坐在角落里,她低低地埋着头,始终没有将脸上已经花掉的妆容卸去,安静得像是要将自己的存在给隐藏起来。
肆虐的暴雨始终没有停下来,乌云也始终没有散开。整个世界被笼罩在了黑暗中,像是太阳不曾存在过一般。这是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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