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仿佛在一瞬间就由高 潮陷入了岑寂。射 精过後的李重晔有些脱力地躺在地上,望著我。他身上的汗水和花香徐徐嫋嫋,被体温的热气一蒸,在这小阁楼里释放出浓郁的甜美。
他看了我良久,闭上眼,从嘴角挤出几个字,“你满意了。”
声音带著浓重的颓唐和衰败,当然还有他那万年不变的嘲讽。
我低头看见自己还握著他鸡 巴,甩脱开来,指间黏糊一片。动了动身,听到衣料摩擦声我才发现,全程除了那根裸 露的性 器,他依旧保持著衣物的完好,而老子在一开始就把自己脱得赤 条条,像个迫不及待要人操的妓 女。
老子不愧是慕永河生的下贱玩意儿。我将精 液一条条擦到他衬衫下摆上,盯著自己细长指尖,低笑,“都把自己当婊 子献给李家少爷玩了,我这个杂种弟弟,还有什麽不满意。”
李重晔忽然暴起抓过我扔到地下,“你他妈不是婊 子!”
我从没听过那麽凶狠的叫嚣。像是爆发了场小小的地震,连门板都跟著晃动。
李重晔掐著我脖子,方格的天窗射进一点光来,微弱照亮他下脸。那嘴角拧了下,似乎还想说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