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雳病着挨着床就睡了,难为了季清颐一动就疼,睡着又被疼醒,一下午还好,直接一下子疼晕了,这会子肌肉都醒过来了一般,痛的一阵阵的,但是又不想惊动一边的安安和覃雳,季清颐自己挨着,一晚上没好睡。
第二天一大早覃雳醒时就发现自己头有沉重了,估摸着扁桃体发炎又引起了炎症发烧,不过一边的季清颐更为让他担心,只见他也一脸通红,额头冒着细汗,枕头已被汗湿。
覃雳坐起身来,都有点踉跄,晕乎乎的,他小心绕过安安,拍了拍季清颐,“小颐,醒醒。”
一摸到季清颐的额头,便知道他也发烧了,估计是也有炎症,这下子还真是病到一起去了,季清颐虽然烧着但是并不模糊,醒了过来,哑着声音说“怎么了?”他感觉额头不舒服,擦了一把摸到一手汗,就知道自己大概怎么了,果然是下午没处理好,引起发烧了。
他撑着坐起身来,眼神迷糊的看着覃雳,喉咙很是干哑,“还真是病了。”
覃雳走下床,给自己洗了脸,清明了点然后,给季清颐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