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换密码,对明文的每个字符都使用一个固定的变换从而产生密文——两者确实可以算一种类比。
“你是说,用户数据本身记录了一种加密的方法?这说不太通,它本身也只是散乱的数据而已啊……不对。”我好像明白了,但只是一闪念,仔细琢磨又不懂了。
闷油瓶道:“这只是我的猜测,你们不妨一听。‘鱼’跟解开鱼龙密文有关系,只是在人与人的交流中扭曲了,它指示了密钥所在,就像存储钥匙的口袋,规定了一个取值范围。掌握密钥计算方法的人,如果得到取值范围,也就得到了密钥。”他沉思了一会,继续道:“而算法,或许真的是像一条鱼。”
我和胖子都眼巴巴等着他继续说,闷油瓶却不说话了,我瞪了他半天,他才告诉我们说,再多的他也不知道了。
我哭笑不得,心说算了,闷油瓶能开口,还说这么重要的信息已经很不容易了。
他这个人很奇怪,我并不相信他是真的不知道,可能只是不能再告诉我们。联系他安全顾问和教授的身份,也许在他脑子里,信息情报是分保密等级的,对没有“权限”的人就会一问三不知。
这他妈绝对是职业病吧,我暗暗骂道,有机会一定把他脑袋拆开看看里面都装了什么。
胖子倒不觉得闷油瓶的反应奇怪,接着道:“胖爷之前做了功课才来出差,笔记本快没电了,有什么天真你就自己看吧。”
胖子笔记本的质量真是很不错,盖子砸得都凹了,反面的液晶屏幕却只是裂出一些纹路。
胖子和闷油瓶换了班,过来帮我研究他的“资料”。我翻了翻,都跟胖子说的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胖子雇佣方给的委托信息,它指明的目标确实不是five,而是一个在广州的电信服务公司。
胖子连声道:“对对,这是胖爷最纳闷的地方!老子当时找的目标可是在广州啊!那软件自己忙活得很,我看也没我什么事,就休息了一会……结果睡醒再看,电脑挂了!气得我够呛,以为是被人截了胡。”胖子大力拍了我一下,我想起那天的事情,也有些不好意思。
“费了半天劲才踩到你小子的狐狸尾巴!结果你告诉我,我是连到了杭州的five。”
我对这点也是心存疑惑,这肯定不会是软件的bug。这个软件干脆就是珊瑚出品的,我们这一次又是来帮珊瑚图谋不轨。胖子的委托人和珊瑚肯定有很大关系,说不好他们是敌是友。
我就问:“那你跟我们出差来海南,这委托又是什么时候接到的?这个之前还是之后?”
胖子想想道:“这个事情就巧了,两个委托前后脚。本来跟five去海南的这个活,我是不想接的,后来一看,机会太他妈合适了!老天爷给面子,不去遭天谴。”
我不置可否,胖子的经历太像一个钓鱼执法的流程,一环扣一环。我是一个y-in谋论者,如果胖子一开始就是被人设计,一切都说得通,我之前的担心并不是毫无根据。
“谁委托你来的?”我道。如果这是设计好的,联系胖子的这个人一定很有问题,完全可以作为一个出发点来调查,看看到底是谁在幕后搞鬼。
结果胖子道:“你三叔啊。”
我一下丧了气,看来并不是我想的那样,five是我爷爷最心爱的产业,借三叔十个胆子他也不敢造次。
这一下我又失去了思考的动力,道:“算了,看看咱们的战利品。”
一直这样干想不是个办法,胖子从大系统搞来的新数据,我还不知道是什么呢,到底能卖多少钱也没有数,这可是我人生“第一桶”金,必须重视一下。
胖子哈哈笑道:“你小子真没把自己当外人,有你一份全靠小哥让位,不然按规矩没你份,懂吗?还不快去谢谢恩公。”
我切了一声,不是很在意,闷油瓶更是没反应。
胖子自讨没趣,手伤了也不方便c,ao作,就换成他指挥着我翻文件。
庞大的缓存文件中,赫然有我们三个在船上“同步”的记录,我一下心如闪电:同步会把双方相关的系统目录和文件共享,而胖子的这台电脑比较流氓,自动复制了煎饼里的一些文件。
“小哥,你那天同步开了多大权限?”我问闷油瓶。
闷油瓶掌着舵,头也没回道:“默认最高。”
当时情况紧急,估计闷油瓶也没时间再调整共享的等级,闷油瓶对队友也真是信任,万一胖子心怀不轨,他那煎饼里什么宝贝秘密信息也别想藏住。这下他的煎饼没了,胖子这里的就是煎饼的遗物了。
胖子马上懂我的意思,嘴型道:“快看看小哥电脑里有什么宝贝。”
我们两个暗自乐得嘴都合不拢,也不知过多久闷油瓶才能反应过来我们俩在干嘛。
我兴致极高地打开闷油瓶被共享的文件,却有些失望。权限高,那也得共享文件里有东西才行,闷油瓶这个没有生活的人,根本没什么私人的东西!
胖子不死心,还是一直瞎指挥,一会功夫,文件树我就已经不想再翻了:光看名字就知道大部分就是系统文件,配置内容真的没什么看头。
胖子却一努嘴,示意我找找看有没装视频的文件夹。
我都快给他气笑了,难道在胖子眼里,闷油瓶的顶级装备会拿来看小电影?这得是多么丧心病狂地仇视高科技啊。再说闷油瓶要是真看,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