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那里吧。”没有转身,徐凯跞木讷地说。
“是。”秘书放下手中的资料,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收回自己可笑的注视,徐凯跞坐到办公桌前开始审阅文件。可是,“他会走、他不会走、他会走、他不会走……”像是咒语,写满了整张白色信纸。
陆陆续续的,直到室外变得寂寥无声,终于安静下来的徐氏办公楼标志着夜幕降临,是下班的时间了。
行走在深夜的街道,徐凯跞避开了灯火辉煌的繁华地段,像是故意在惹别人生气,是为了让人心疼故意走小道的小学生。
“够了,你要跟到什么地步?”突然,徐凯跞停下脚步,他奋力地喝止,不只是在骂身后人的无赖,也是在提醒自己的愚蠢。
果然,像徐凯跞想象的一样,站在徐氏楼下等待了一天的徐珉,精疲力竭到面色惨白。即使是昏暗的路灯下,他的惨白仍触目惊心。
一圈一圈的蚊虫绕着路灯打转,不知疲倦。
“哥……”徐珉的声音像是被冻创了,细小到不足以让身边的人听真切。
“你想说什么?” 徐凯跞冷冷地问。没有移动步伐,仍旧背对着男人的身体,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