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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天一身红袍站在山海楼屋顶的一角,看着小巷里那辆向着城门口疾驰而去的马车,他知道那个人就在里面,也知道他要离开了,可是男人没有任何动作,他只是静静的看着马车消失在他再也无法看见的地方,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就像有些东西他可以轻易的得到,也注定有些人,无论他怎样费尽心思也还是要走,留不住的始终留不住,就算他终于知道,他是真是爱上他了,只可惜,太晚了。
第一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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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成婚
男人用喜杖捞起鲜艳的红色盖头,盖头底下是一张…惨白的面容。
当然只不过是相对于其他的亲娘有点惨白而已,毕竟是一生才一次的婚礼,自然要把自己画的美美的,可是卢鑫呢,脸上一点妆都没有,顶着一张大大的素颜,就这么坐上了王府的喜轿,虽然男孩儿不化妆也依旧很美,但是还是让离天有点小失望。
“你好歹也上个口红意思意思啊,太没诚意了吧。”离天耷拉个脸摇摇头,叹了口气,又把撩起来的盖头重新盖了回去,一副失望透顶的表情。
盖头下的男孩儿嘴角抽了抽,他好不容易从百里之外赶了回来,能把婚袍穿完整就不错了,哪有那个美国时间化妆啊,这家伙不感动也就算了,竟然还嫌弃他,有没有点儿人性了还。
男孩儿一把扯下红盖头,怨念的看着背过身去的男人,却没有看见离天在转身的一瞬间露出的神情,怕是就连离天自己也想不到当时的自己究竟是怎样一种神情。
“来,娘子,我们喝一杯同心酒。”这时男人又转过身来,手里拿着他刚刚倒好的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男孩儿,别说,忙了这么长时间,他也确实有些渴了,于是接过酒杯仰头就给干了,这王府的酒就是比酒楼的酒劲大,起码里头不掺水,其实男孩儿不知道,在喜来顺喝的烧酒都是男人事先吩咐好的,不然万一一不小心喝嘴了,让别人占了便宜就不好了,可是在这里就不一样了,离天是巴不得男孩儿快点喝醉,然后就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结果令男人没有想到的是,酒都过了n巡了,男孩儿的脸除了从苍白变得面色红润有光泽,好像一点儿事情都没有,反倒是自己有那么点儿头晕了。
对于这点,大概只有卢鑫的死党最有发言权,用他的话来说卢鑫这个人就是传说中的千杯不倒,把酒当水喝的那种人,不过一般聚会的场合不喝,大家有不舍得使劲灌他,所以大多数人对于身边有个酒仙这件事情毫不知情。
就这么点儿酒就想把灌醉,也太小看他了,男孩儿对此戳之以鼻。最后离天是彻底认输了,往后一仰直接倒在了床上,卢鑫一看房间里唯一一张能够睡人的床就这么被霸占了,怎么可能善罢甘休,于是伸手指了指男人,又指了指门口,像是在说——你给我出去睡。
离天看了看他,倒也是老老实实做了起来,谁知他做起来不是要离开,而是一把拽住男孩儿伸过来的手臂,把他一起拽上了床,男孩儿没有准备,就这么傻乎乎的被男人抱在了怀里,男孩儿有意挣扎,男人对着男孩儿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又指了指门口,卢鑫停止了挣扎,这时他听见门外传来几声笑意,声音不大,似乎是在有意克制。
男孩儿皱皱眉,他讨厌这种被监视的感觉,看来陆夫人没说错,在这王府之中,还真是要多加小心。
“大概是母后怕我把你一个人扔下去青楼,所以找人过来监视我的。”男人在卢鑫耳边小声的说到。
男孩儿想到之前在醉红楼不愉快的经历,觉得皇太后的做法倒也是合情合理,虽然他不怎么喜欢被监视的感觉。
“你陪我演会儿戏,我估计他们看到想要看的东西,一会儿就会走了。”离天继续道。
‘怎么演。’因为手头没有纸,所以男孩儿只好一只手穿过对方的手臂,在男人的背上写了几笔,卢鑫的手指在男人的身体上滑动,痒痒的触觉让离天的身上有一个地方感觉怪怪的。
这时候,男人突然翻身而起,一把将男孩儿按在床上,然后扯下一旁的红色床帘,将两人的身影遮挡在红色之下,看不真切,但是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气氛。
离天的力气之大把卢鑫吓了一跳,他躺在床上与男人对视了良久,这才想起来挣扎,不过这回离天没有出声阻止,只是任凭他随意挣扎,而且动静越大越好。
不过由于他的挣扎太过剧烈,两人身下的床发生了剧烈的晃动,床板与床板之间的摩擦声顺着门缝传到了门外,直接传到了此刻正扒着门往里面离妍的耳朵里。女孩儿不解的往里面瞅,可是往里面看去,除了红布还是红布,根本看不清楚里面两个人在干嘛。
可是一旁的岑嬷嬷却是一脸的兴奋,还向着天空合十双手,嘴里‘叽里咕噜’ 的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
“奶娘。”离妍刚想问岑嬷嬷,却被对方紧张的一连几个‘嘘’的动作给打断了。
女孩儿这才想起来,他们是在偷听哦,声音太大会被发现的,于是她也十分即使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对着女人点了点头,然后靠近岑嬷嬷,在她耳边小声的问道。
“我们到底是来看什么的,我什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