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昭的卧室,像刚才一样如法炮制,门窗大开。
晚风和煦,清凉舒爽,我满意地点点头。
“那间屋子,除了每日打扫以外,从来不开的。”昭坐在床沿上,已经很久了。
是的,一进屋,昭就坐那儿了,他很累,看着我在两个屋子间跑来跑去,一动不动。
那间屋子不能动,是母亲规定的,我却不以为然。父亲生前,母亲究竟有多爱他,可能母亲自己都不能确定。后来母亲所做的一切,更多的,该是一种愧疚和补偿。但是已经晚了,这种补偿只是寻求心灵的平静。
我不想现在跟昭讨论这些沉重的话题。“屋子常年不住人,封闭门窗,会有霉味,不是好事,还是这样透透气的好。”我轻松地说,走到昭面前,想帮他脱衣服。
“我自己来。”
我没坚持,帮他拿来睡衣,“这件夹克你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