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瑟夫很保守,不论马厩还是酒窖,他总是拒绝。只有一次我带他去储藏食品的地窖,那里的门可以关上,只有一扇高出地面的气窗还被花草遮挡着,约瑟夫觉得很安全隐蔽,他答应了。其实那次是我有意安排,每天晚上的这个时候,维尔马都会来地窖拿第二天早晨做面包的面粉。这一点,约瑟夫不在厨房干活,不知道。即便在最为激烈的时候,我也没有完全集中注意力,我听到脚步声,有人转动钥匙开门,可门被从里面锁住。我有意发出呻吟,气窗是开着的,我听见窗外拨弄花草的声音,听见有人摔倒在地,听见踉踉跄跄奔跑的脚步……我清楚地记得自己当时笑了,开心的,胜利的,无声的微笑。可没想到,那微笑很快就会变成眼泪,无休无止的眼泪,直到今天仍在流淌。
“是我不好,对不起,我太想你了。”约瑟夫仍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