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掀开了被子,见到我就这样,什麽也没穿,躺在师父的床上。」
「我没有见到…….」
「你见到了,然後你失控了,轰掉了整个屋顶,梁柱落下来,原本是该把我给砸死的,可你却在最後一刻把我推开。」
「……」
「你脑袋上的伤,养了几个月才养好,可你却全都忘了。」
「我忘了……」
「你忘了,你忘了我有多肮脏。」
「为什麽?」
「你问我为什麽?」杜若水慢慢地将衣衫套回,他的动作很轻,但那泛白的指节和微微颤抖的手,却透露出他那云淡风轻之下的深刻痛苦。
「他说,那个人渣说,杜知书是我捡来的孩子,我要他死就死,要他残就残,我可以随便就让他夭折,也可以让他好好的活到长大。」
「……」杜知书张著嘴,只觉得师兄说得话像是什麽外族人讲得胡话,他字字都听见了,却没半句听懂。
「那个人渣说,你想死也行,只是你死了,就看不见我怎麽对付杜知书那孩子了。」
「……」
「那个人渣说,你也可以带著他逃走,但你身上的毒没我给你解药,迟早发作,到时候你一样要死。」
「……」
「还好,那人渣最後终於死了,呵呵,可是,没了他的解药,我也死了。」
「……」
「我不甘心,我不想就这样死去,所以在临死前我用了移魂术,偷走了同胞兄弟的命,所以林百川死了,我没死。」
「……」
「我想只要活著,总有一天定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