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婶带着王容一走,六叔立马就冲到院子里,狠狠的戳了一下降瑞脑袋,“你个没脑子的东西,你想干啥子,不晓得请神容易送神难么,竟然还有问必答,她是你哪门子的嬢嬢?是神经错乱了还是药吃错了?”
“就是。”二叔也帮腔,“你才多大点,看不出来那个王容很不简单么,把你卖了,你都还要帮着数钱呢!”
“人家是客,不热情点行么?!”降瑞顶嘴,“再说,第一次上门,难不成还给脸色看啊?”
吴六叔也看不下去了,他很少责备降瑞的,这一次也真的动了火气,“哟,第一次上门就不会给脸色了?那bō_bō娘上门的时候,你怎么就大闹了一场?”
降瑞瘪嘴,不晓得该怎么回答,脸色很是难看,神情变得很是落寞,不说话,眼睛盯着六叔家屋顶不咋眼:心里一难受的时候,他就会这样,从小养成的习惯。
“算了,不要纠结这个了,真当降瑞傻啊,他至始至终都没有明确的表态!”见降瑞难受,曾毅锋出言缓解尴尬的局面,“下午花凯问了一圈的人,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