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一次临近春节,为了合肥一个大工程,司马溪连夜赶到汽车站。长途车却是磨蹭着都已过了零点都不肯出发,急的司马溪连同车上其他乘客怨声载道。司机却说,再等一会,我先吃点饭,一天没吃东西了。
终于又耗到凌晨一点,汽车终于启动。行驶到高速之后没多久,司马溪坐在前排,眼看着车身突然开始往高速栏杆上冲过去,情急之下,一声大吼。那辆长途车猛地如同被猴皮筋回扯一般,啪的一下猛打方向盘,横移回去,这才没有撞上。而高速栏杆之外,就是高高的深沟,夜色之中,就像一头阴森恐怖的怪兽,在张着血盆大口。
车子慢慢驶向路边,停下,打着双闪。司机歉意的对大家说道,太困了,先眯个一刻钟。车上所有乘客都慌不迭的同意,睡吧睡吧,可劲睡,什么时候够了,再开车。
司机这一觉就是一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