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溪练了很长时间的“厨艺”,已经基本没有用武之地了。午饭、晚饭,胖子光很少在家吃,司马溪也就在早晨能发挥一番。而且,因为睡觉晚,胖子光起床也晚,每天总是急急忙忙的抓起司马溪做的爱心早点就往外跑,司马溪只能独自一人面对自己的爱心。
那么,每晚水床之上的运动,基本也省略了七七八八。胖子光要么喝多了,要么回家太晚太疲倦,洗洗之后没几分钟就进入了梦乡。司马溪能享受到的,也就只剩下搂着胖子光日渐游泳圈的肥腰,聆听他雷鸣般的呼噜声,这一项待遇了。
寂寞难耐啊,司马溪都有些怀念以前的那段时光了。还记得跟胖子光挤在方便面批发部,同一张床上的情景;还记得俩人睡在胖子光家,那张火热的乡下土炕之上。
那些清贫而艰苦的岁月,摇曳着司马溪的回忆。良久,一声叹息。电话响了,是赵大勇。
“你又一个人闷在家里啊?哥哥去接你,咱俩出去逛逛?”
“你不是得拉脚吗?”司马溪有些心动,也有些犹豫。“你家里老婆孩子都等你下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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