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洋承“唔”了一声,挥挥手,让他快走。
早就听说靳程鲤这个人待人处事温和有礼,周到至极,看来也不是传言。很难想到,这样的人小时候竟过得那么艰苦又悲哀,没想到,不仅健健康康长大,而且根正苗红的思想健康又积极向上。
方洋承耸肩,正想拍拍身边仍是痛哭的锦生肩膀,却见锦生径直朝阳台跑去,方洋承跟过去,还是拍了拍锦生的肩膀,往下看了看小如甲壳虫的汽车和蚂蚁般的人,“你想看什么啊?这不什么也看不到了嘛!”
说着,锦生已经又进屋又出来,手上拿着个望远镜,开始搜寻起来。
方洋承:“……”
……
“少爷,安东已经离开了。”穆显对穆霖珏报告道。
“贺昉应该是故意放他走的。”穆霖珏看了看安东离开动向的资料。
穆显有些疑惑,“故意?贺昉不是一向……”
顿了一下,穆显的声音有些不确定,“难道是在积阴德?”
穆霖珏摇摇头,“不清楚,不过贺昉确实是忙着走了,这场小小骗局对他没什么用,在我预料之内。穆显,你说我是斩草除根还是积阴德?”
穆显依然是笑眯眯的样子,“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