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良久,贺昉说道:“就算你再怎么不想待在我身边,我也不会放你离开。怪就怪你当初不应该演戏,演得那么好。”
“要我继续演么?”
贺昉轻笑,“如果你需要。”
靳程鲤笑道:“不用了,我会吐。”
“以前见你适应良好。”
“你什么时候察觉的?”靳程鲤不禁问道。
“不,”贺昉坐起身来,将油腻的窗帘放下来,屋子里暗了许多,“我没有察觉,甚至在你的精神状态再次陷入那样的状态后我很心急,然后你居然能够将我和阿生分清时,而且认为阿生死亡时,我觉得有些不太可能。”
“小鱼,或许你自己都不太清楚你对阿生的执念有多深,在你的意识里你根本就不可能认为阿生死了。”
“然后,我又打了个电话给库尼亚,并且拒绝给了拨最后一笔研究款项,最终他还是说了,要知道,在这之前,我打了那么多次电话他可是守口如瓶,”贺昉轻笑,“小鱼,你说这怪我还是怪你呢?”
靳程鲤闭口不言,翻了个身,“睡吧。”
但谁能真正闭上眼,在这安静的夜晚。
第二天,两人便收拾东西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