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轻轻触着靳程鲤,温声安慰着。
温热的呼吸让靳程鲤感到心安,后面稍稍放松了些,就又被探进来一指,靳程鲤一痛,在刚才的温存里冒起身子的小小鱼又疼得缩了下去。
“难受。”靳程鲤声音软软的。
阿生赶忙又去抚慰小小鱼,后面也不肯放弃地轻轻动起来,靳程鲤像小猫儿一样的小声呻吟着,说不清是痛苦还是舒服。
两人努力了很久,靳程鲤也隐约从难受转变成了舒服,阿生才又进去第三指,这一次要好一些,靳程鲤微微扭了扭腰,让自己更舒服一些。
他隐约明白,连军和阿生一天到晚凑在一堆说什么了。他也知道,这才是恋人之间该做的事,他感到安心。
当阿生扩张得差不多,抬起头来看他时,眼里有些担忧有些期待,但最多却是爱意。
靳程鲤摸摸他有些硬的短发,乖巧地点了点头,阿生微笑着凑上来与他亲吻,唇齿相缠。
“唔——”
在一起的那一瞬间,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长叹。靳程鲤尽管有些不舒服,他伸出手,环过阿生的脖子,心里更多的却是满足的充实感,好像他们本就应该如此。
阿生是从未感受到过这样的紧致,密密包裹着他,温暖而舒服,就像回到了母体一般,阿生感受着生命最初的律动。
靳程鲤的脚不自觉勾住了阿生的腰,轻轻摩擦着,红唇微启,眼神迷离,这对阿生来说无疑是最诱惑的无声的邀请。
他俯下身,吻住靳程鲤在此刻摄人心魄的眼睛。
“阿生——”
过了许久,靳程鲤才在阿生怀中发出一声喟叹,满足而又安心。
……
a市贺家。
“昉昉回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贺庆连责怪一旁的下属。
下属低头,不敢回答。
他家阴晴不定的大少爷回来的日期是推了又推,今天突然回来,也没有提前说,他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贺昉倒是很淡定,声音轻轻没有什么情绪:“我很早就回来了——”
“很早?!”贺庆连怪叫,现在他是越来越管不到自己的儿子了,他儿子的脾气也是越来越古怪,整天僵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好如千年寒尸。
当然,贺庆连也只是在心里默默腹诽一下,毕竟在a市贺家的贺大少爷可是唯一能跟穆家继承人同称优秀的继承人了。
这虽然不怎么关贺庆连什么事,但自己能生出这么个好儿子,自己面上还是很有光的。
就是自家宝贝儿子性子太冷了点,不随娘也不随爹的。
“在b市,”贺昉声音也很清冷,端着是要成仙模样,“认识几个人。”
什么人啊?
这句话在贺庆连喉咙里滚了滚,又给咽了回去,还是不要问了,儿子自有儿子的道理,好不容易松了口愿意回来,自己的家业算是继承有望,可别一两句话又被自己给说走了。
“那昉昉你这次回来,不走了?”贺庆连满怀希望。
贺昉沉默了会儿,没有回答贺庆连的问题,反而问道:“我听说你在找东西。”
贺庆连眼皮子一跳。
“而且东西在靳程鲤手上,”贺昉声音有些危险,“他没怎么样吧?”
贺庆连心道果然。
“没怎么样,东西我们还在找呢!”贺庆连赶紧道。
贺昉从小性子清冷,不会对任何事物任何人表现出一丝兴趣,喂奶都是饿极了,才会去嘬上那么几口。
贺庆连第一次发现自己儿子对某样东西表现出兴趣是对一只小猫,是流浪猫,不知怎么跑到他们别墅旁边的,被贺昉捡到,还喂了东西。
但是这只小猫怎么也喂不熟,连着抓了贺昉好几爪子,贺昉都不肯放它走。再后来,这只小猫跑了,跑之前还又把在熟睡中的贺昉脸上狠狠抓了几道血痕出来。
心疼归心疼,好歹这小猫已经干干净净,没带什么脏东西了。
小猫跑了后,小贺昉伤心了很久,每天跑到外面到处找,贺庆连很心疼又给他买了一只小猫,可他理也不理把那只买来的小猫从二楼窗户给扔了出去,至此,贺庆连才发现自己儿子的兴趣是不能轻易产生的。
一旦产生,就等于缠身。
当然自那之后,自己儿子更是性情孤僻,从小练就死人脸神功。
靳程鲤是第二个让自己儿子感到有兴趣的人。
贺庆连不小心进到贺昉房间时发现,书桌下面压的就是靳程鲤的海报。但是这一次,贺昉吸取了教训,没有一开始就给予猛烈攻势,令人或者猫(?)感到反感和害怕,而是选择细水长流。
只是这水还没流到位,靳程鲤就消失了。
刚巧,贺昉出国,此次回来便是只为一个人,为这个人他做了充分准备,势在必得。
“我帮你把东西找回来,继承家业,”贺昉轻声道,贺庆连听得眼睛发亮,“条件是,你祝福我们。”
“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
“……”
贺庆连看着眼前的贺昉,眉目间像极了他的母亲,是贺庆连少年时的露水情缘——一位美丽不可方物的女子。
但却没有她的风尘气,贺庆连有些呆愣,原来如果那位女子从小没有在烟花巷长大,而是出于书香世家之类的名门,她的气质竟然也是可以宛若仙祗。
就如贺昉,清冷若神。
你喜欢男人?还是个戏子?
贺庆连的话又在喉咙上滚来滚去,滚回了肚子。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