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程鲤挂掉电话,遇上红灯,想起法国那位库尼亚大师跟自己说的话,“一定要尊重追随初心。”
但靳程鲤连自己的初心都不清楚了。
自己最初想的什么,现在想的什么,全部搅乱在一起,前方红灯变绿灯,靳程鲤继续向前看,窗外一闪而过锦生的巨幅广告。
靳程鲤提着东西回到家时已经下午六点,贺昉已经做了一桌子菜等着他回来。
“回来啦?”贺昉见他大包小包的回来,有些惊讶,“这么多东西,早知道我去接你了。”
“不用,”靳程鲤说道,“也没有多少,又不重。”
“这次休息几天?”吃饭时贺昉问道。
“五天。”
“才五天。”贺昉吃着饭,喃喃自语着,不知想着什么。
吃过饭,靳程鲤洗完碗,贺昉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靳程鲤径直绕过,想进卧室去。
贺昉却喊住他,“不看会儿电视吗?东西明天收拾也可以。”
靳程鲤只好坐下来,陪他看电视。
电视里放的什么靳程鲤并不关心,等了一会儿,靳程鲤终于开口问道:“你要说什么,说吧。”
贺昉关掉电视,闲杂的声音一下消失,房间里寂静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