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不知道,索取,怄气,撒娇,贪婪,无知,大言不惭说爱,口口声声说委屈,那么这些那些的该怎么理论?
“我不知道,他不跟我说,我也不擅于观察。”他回答。况且他不还是在你面前吸烟喝酒吗?
“话是这么说,这足矣证明你给他的不是爱,是无尽的负担,他要的你给不起,你要的他只有成全,路锦丰,他多次对我说,他对不起你他害了你,这样,到底算不算是爱,恐怕更多的是责任和背负的愧疚吧。”晴阅往楼上看了看,又走到窗户边,水池边的青苔墨绿墨绿,颇有几分可爱。
路锦丰后退了几步,“应该是我理解错了,既然你心里有答案,还来找我干什么?”
她说的头头是道,多此一举有什么意义?
“放过他,我希望你放过他,既然是他让你走上这条路,他必定要负责到底,锦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