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稣年眼里闪过的精光让人不敢蔑视,掰过路锦丰脸,正对自己,“没想到你还挺伶牙俐齿,路锦丰,你要成为路国安那样的人,我没有任何意见。”
尾戒上的菱形钻石划过脸颊,膝盖弯曲压在路锦丰小腿上。
近距离的接触,他闻到路稣年身上混杂的烟味和酒味,隐约冗杂了隶属女人身上浓厚的香水味,三种不讨厌的气味合为一体的时候,他发狠地在路稣年胸口上方咬了一口。路稣年闷哼:“你属狗的。”
他抬头眨巴着眼睛,微笑说:“我属骆驼的。”
路稣年:“路国安有必要再去一趟医院,据我知道的,他的儿子属猴。”
“那你才是属狗。”
“不是,我属马,比你猴子强多了。”
属相还能辨别能者饿强者?路锦丰试图推开他的脚,均已失败告终之后,想要转身往另一个方向逃脱,却被路稣年钳制,根本是动惮不得。
索性手穿过路稣年手臂下,另一只手撑着床,借助力量翻阅过去,却不料路稣年手一挡,稳稳当当地栽倒在路稣年身上。
四目相对,他从来没有想过会以这样的一场的方式和路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