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不大像,”路稣年把木雕放桌上,“不过笑起来的样子倒是和你差不多。”
他把干毛巾搭在头上,走到路稣年身边,笑着说:“悲伤的人各有各的不幸,微笑时的弧度都是上扬,所以幸福的时候我们写在脸上的表情都差不多。”
路稣年望着他,“怎么不用吹风机?”
“坏了,让它自然干也好,我头发短,不像女孩的长发,要是不用吹风机的话就湿漉漉的。”他说,抓着毛巾的手缓缓活动几下,在头上擦了擦。
“嗯。”路稣年看着他的动作,问:“想吃什么,我让何妈给你做。”
他笑得好看,眯起眼睛,看向窗上的风铃,“我不想吃,好饱。”
路稣年不说话,他坐到沙发上,卧室里一片沉寂。
等头发干了,他回到床上盖好被子,路稣年才给他关了灯,径直出去。
他对柳陈安说他想,柳陈安笑,她说她昨晚做了可怕的梦,梦见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