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仪和朔回一同前去,路上行人纷纷侧目。
朔回有些不悦。
钟仪心中隐隐担忧:他的紫色眼眸,实在是太耀眼了。
回来的时候,朔回露出有些孩子气的新奇表情:“那个书院,我怎么感觉很熟悉?”
因为那是你当年的书院呐。
钟仪眯着眼笑了。
朔回看着他笑,心中痒痒的,见四处无人,凑过去啃了一口。
两人晃晃悠悠的牵着手,钟仪宽大的琴师袍袖子成了隐匿的场所。
“去哪儿?”
“听说书啊。”
“?”
“你去了就知道。”
钟仪带着朔回左拐右拐,道:“这个胡同里面,有个姓白的老头,说书很厉害。”
朔回有些感兴趣:“说书?”他点点头。
很快到了几个月前的地点。
然后,空无一人。
钟仪驻足,风从身后吹来,他的衣角翻飞。
朔回疑惑皱眉:“这么破?”
钟仪轻声道:“好像,搬走了。”
那棵大树依旧站在不远处,安静地看着他们,春天到来,这棵老树又重新焕发生机。
突然想起老头的话:“鄙人姓白,此为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