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就算强x轮x,他也必须挺过去!
那个冰凉的东西终于撤去,短暂的寂静,一阵窸窣声,有人靠近他下半身。
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
水潇快要把嘴唇咬烂。
忽然,水潇感到脚腕被勒住,绳索向上绕了两圈,将他一双小腿紧紧缚起。
这又是什么新型玩法!维扬城的cǎi_huā贼,不要太与时俱进!
只听“嗖”地一声,绳索拉起,水潇一下子跌倒在地,肩膀和颧骨重重地撞在地上!疼得他呲牙咧嘴。
“嗖嗖”!
绳子拖了一阵,猛地向上提起,水潇头脚颠倒,大头朝下脚朝上,倒挂起来!
“走!~”水新一挥手。
水渐笑着点点头,指水新手里的毛笔:要毁灭物证。
水新一把捏碎毛笔,揉成粉末,散进风中。
水渐挑眉。
水新得意地拱拱手。
水渐拍了下他的肩膀。
水新瞪眼,又推回水渐。
两人这么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打打闹闹地离开了这片荒郊野外的树林。
风中,树上,光pi股上画着两只水墨乌龟的水潇无助地倒挂着。
“哈哈哈哈,实在是太痛快啦!这种小人,就该被恶整,他还不知道是谁整他,哈哈哈哈!”水新一边大笑,一边抱住水渐的腰,拉起他的手臂,环在自己脖子上。
“你这是做什么?”水渐皱眉,他不喜欢这个动作。
“轻功带人啊。”水新望望城头,又看看水渐。
水渐紧紧绷着脸。
水新见状,小声咕哝:“自尊心真是强得要命……”
回到盟主府内,水渐关上门窗。
水新挠挠头:“可是我……还得赶回菱州城……”
水渐道:“我有话跟你说。”
水新:“哦……”其实他也不想大半夜一个人狂奔几十里地,但是,血地狱总是要去的。
跳动的火焰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
水渐走近水新,低头凝视着他,虽然还不太习惯这张脸,但是,那双眼睛里的神情,再熟悉不过了。
水渐抬起手,拂起水新鬓边的散发,捋到他耳后,手指抚过柔软的耳廓,轻轻碾起:“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水新望着水渐,他的表情,看起来有点难过,可是,这样被他看着的自己,却从心里冒出酸酸麻麻的感觉来,好像有什么甜蜜的东西快要溢出来了。
“你不记得了吗,我们当初约定的期限,你保护我,一直到我能打败你的那一天为止,那一天早过了。”水新眼睛亮亮地望着水渐,坚定地说,“现在,轮到我来保护你了!”
长长的睫毛在油灯光中宛若金色小扇,墨玉般漆黑的瞳孔也泛着金色的波光,那般天真又坚定的神情,让人恨不得……恨不得……
水渐低下头,吻住水新,微凉而柔软的唇瓣因为惊讶而微微分开,随着呼吸颤抖,仿佛小鱼一般鲜美。
是这样,随着亲吻的加深,水渐在心里确定了一件事,他一直想对水新做的,就是这样。
每一次,早上醒来却找不到水新的时候。
每一次,从别人口中听到关于水新的坏消息的时候。
每一次,看见水新的时候。
“可是,他们都是……都是……男人,怎么能在一起?只有男女才能结成婚姻啊!”
闺房中,林仙蓓震惊地望着春华。
春华笑道:“那有什么不行!只要喜欢就行了!”
林仙蓓犹自不能接受地摇头:“一阴一阳谓之道,这是不合天道的事情啊……”
春华挑眉:“一阴一阳,又不是一男一女。”
林仙蓓茫然:“什么意思?”
春华别开目光:“比如你是阴,我就是阳啊……”
水渐有点亲不下去了。
水新正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
水渐稍微收回下颌,两人鼻尖相触,可以感觉到对方的呼吸。
“不喜欢……这样么?”水渐低声问。
水新瞪着他:“不是在渡气吗?”
水渐:“……不是。”
水新又问:“也不是蛊毒突然发作?”
水渐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水新忽然双手扒住水渐的肩膀,狠狠啃了上去。
唇舌甫一相交,水渐愣住,就被水新占了主动权,水新是个无师自通的,灵活的舌尖迅速侵入水渐唇间,上下翻转,极尽挑逗之能事,水渐除非蛊毒发作,从不与人做亲近之事,如今被水新这么一挑逗,立刻热血上涌,一向淡定的脸上泛起阵阵红潮,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在任何一件事上落到下风,包括眼下这件。
两人不断撞到屋里的东西,一路跌跌撞撞来到床前。
水新很快被吻得晕头转向,呼吸困难,一阵天翻地覆,他瞥到上方的床顶,这个……是上g了?
“唔……等等……”水新尽量“温柔”地推水渐。
水渐显然没有注意到水新的动作,他正忙着解水新的衣服。
从来没觉一个衣服这么难解过,腰带完了还有xiè_yī亵裤……
“不要……”水新继续“温柔”地推水渐。
水渐闷不吭声,他已经硬得发疼了,如果水新再叫他一声大师兄,他会立刻撕开他的裤子。
作风良好又禁欲的男人一旦起了欲-念那是相当可怕!
可是,某些人却不领情。
水新一巴掌把水渐拍到一边:“我特么都说了不要了!”
水渐呆住,看着水新起来穿好衣服,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