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郡主,低声问道:“郡主,你还有什么没对臣下说的吗?”
“没、没有啊。”那哈达闪烁其词,她有些惊慌地低下了头,小声说道:“的确是我先出的手,可是他自己没有闪开啊!”
“郡主你……”唔可大人抽口气,那哈达的刁蛮个他是知道的,所以这一次将她领出来,他是特别的小心,可没想到,还是出了事!
“皇上,是敝人没有弄清楚事的原委,原来这件事,是郡主和世子大人两方面的小矛盾。不过敝人觉得,郡主的年纪毕竟还小,这矛盾也都是孩子之间闹着玩的,咱们就此揭过吧,也不用伤了大良国和西凉的和气。”唔可大人觉得自己说的话是如此的生硬,他现在恨不得将这个白痴郡主一脚踢回西凉去!
他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别惹是生非,可她倒好,一上来就惹了摄政王的世子!本来他以为自己是有理的那一方,还理直气壮了一番,可现在的况根本就反了过来,自家郡主连指甲都没有破,可对面的世子却是破了额头,都裹纱布了!
“揭过恐怕不行。”宝辰在宗政昊德的眼神示意下,站起了,他走到了两人跟前,笑道:“我这额头是一回事,可前几你们郡主将我们大良国的公主推下水的事,又是另一回事了。”
唔可大人皱了皱眉,又笑道:“世子大人说笑了,这都是小孩子家家闹腾的事,何必如此认真呢,咱们郡主还小,您大人大量就别计较了。”
“哦,你的意思是,这你们的小郡主要是被欺负了,那就要告到皇上这里来,要是你们郡主欺负了人,就是小孩子之间的小事?”宝辰也笑了,他笑眯眯地加重了“小”字,噎得唔可大人说不出一个字来。
那哈达终于有了些脑子,知道现在的况似乎很不利于自己,她扯了扯唔可大人的衣袖,心里有些害怕。她本来想是唔可大人给他报仇,教训教训那该死的摄政王世子的,可现在这样听来,怎么成了自己的错了呢?
唔可大人回头看了那哈达一眼,他明白这个女孩是亲王的宝贝女儿,动不得,委屈不得,他想了想,便越过了宝辰的视线,对着上座的宗政昊德说道:“皇上,敝人代我们郡主向世子大人和公主下赔罪,看在我们郡主年幼无知的份上,还请各位多多包涵。”
听唔可大人一直紧抓着这个“年幼”不放,宗政阡德皱了皱眉头,冷的声音就从他口中吐了出来:“你们郡主少说也有十五六岁了吧,本王的这个三妹不过十岁,而你面前的世子大人,也不过十三岁,孰大孰小,想必唔可大人还是算得出来的。本王的话撂下了,这件事,没办法包涵。”
对于宗政阡德的维护,宝辰心中有些诧异,他并不觉得自己与这一位谦亲王有什么相交的地方,连宗政绵德都还没有放话呢,他把话撂下干什么?他嘴巴歪了歪,因为他感受到了落在自己上的,带着醋味和愤怒的眼神……
宝辰扭过头去,果然见宗政久寒冷冷地看了维护自己的宗政阡德一眼,又很妒夫模样地朝着自己抿了抿唇……
抚额,他什么都没有看到……
“谦亲王,您说这样的话,是想破坏两国邦交吗?您要知道,我们郡主的父王--”唔可大人被这样咄咄人的话语整得也怒火高涨起来,他觉得自己不能再低微地妥协下去,他必须反击!只是,他有反击的筹码吗?答案是没有。
“唔可使臣。”这一回打断他话的,是宗政久寒,他挑了挑眉对着大中站着的儿子招了招手,等他走近后,将他搂到了怀里,他对唔可大人说道:“郡主的父王是谁,本王已经知道,你无需多言。但本王觉得,你似乎没有意识到,郡主冲撞的人,他的父王是谁。”
唔可大人呼吸一滞,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是啊,郡主的父王是西凉国手握重兵的亲王,可他宗政宝辰的父王却是良国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谁的份更尊贵,一目了然。
“那么请问皇上和摄政王,您们希望怎么解决呢?”唔可大人这回知道低声下气,而不是以一种平等的口气说话了。
“来之前,我们就商量好了。”宝辰笑眯眯地坐在宗政久寒的边,他看了宗政绵德一眼,然后指着他说道:“二哥哥将为宝辰讨回公道!”
“什么意思?”唔可大人的脸色有些苍白,也有些青绿,他觉得良国的人好像有什么谋。
“本王将披甲挂帅,踏平西凉,为宝辰出一口气。”宗政绵德双手抱臂,一派fēng_liú,怎么看怎么养眼,只是说出来话,却让唔可大人吐血三升:“可惜两国交战不杀使臣,所以今天还动不了你和这位小……郡主。”
“皇上,您真的要不顾西凉与良国之间的友好邦交吗?要知道,南平国一直都想招揽我们西凉,我们西凉--”唔可大人心头一跳,他没想到郡主和世子闹点矛盾都能上升到国家的层面,忙搬出了良国的老对头出来,加紧说明他们西凉的重要。
不过宗政绵德却不在意,他冷笑道:“天色不早,西凉使臣还是尽量将两国就要开战的消息传回去比较好,明,本王就将沙场点兵,亲自去咱们两国的边境,会一会这位郡主的父王是怎么个厉害法。”因为理由并不足够充分,加上西凉只是个小国,宗政绵德不可能采取突袭的方式,否则南平绝对会大加干预,而这种师出有名的战役,南平能够做的,也只是往西凉输送物资和一部分高级参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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