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靖和说不出话来,简直是目瞪口呆。
傅子桓同他,早年便经常混在一处,便是年少时初次开荤,亦是两人同去妓馆;傅子桓fēng_liú,他最是明白不过,也知晓对方懂得不少别人不知道的花样,然则却怎麽都没想到,傅子桓竟会甘愿躺在成凤卿身下,此事堪称前所未有,严靖和震惊不已,张了张口,却什麽都没能说出来。
沉默良久,严靖和终是问道:「你为何……」
「不懂,便也罢了。我只是与你一说,这绝非什麽光宗耀祖之事,能说的也只有你一人了。」傅子桓一脸苦涩,「我这便回去一趟,那成凤卿之事……」
严靖和怔了怔,终究斩钉截铁道:「我自替你看著他。」
隔日,傅子桓启程返乡。
身旁少了朋友,严靖和倒有几分落寞。先前傅子桓说的话,他亦是想过了,却怎麽想都想不明白,为何傅子桓要自甘堕落,甘愿居於成凤卿之下;不说两人身份如何,便是成凤卿那副娇媚的戏子扮相,便叫人难以相信此事。
然而,如果这不是真的,傅子桓又何必要虚构此事?
严靖和愈想愈是烦闷,正巧也有了不少军务要处理,索性便把这件事情放到了脑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