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冬山低着头,眼泪滴落在地上,却仍旧不发一言。
旁边那弟子又说:“冬夜与穆之秋交情深厚,一时蒙蔽,接受不了。况且他为人仗义,爱为朋友打抱不平,不是心肠狠毒、会杀人的人。他方才也说,针上的毒只让人麻痒,并不致命,也许是君师兄本就受伤的缘故,中针之后伤势才突然加重。求君师兄放过他一次,这哥哥不太会说话,但一定感激……”
莫少言慢吞吞地说:“心肠不狠毒,也能差点将我们师兄杀死,你们天衡峰真是厉害……”
古晋平也说:“为什么不求你们师父?”
几个弟子面面相觑,难堪道:“师父大怒,觉得穆之秋和冬夜让他丢脸,不肯松口。我们已求过师父多次,师父说,若要留下杨冬夜的性命,要君师兄首肯。这哥哥走投无路……”
柳千陌忍气道:“君师弟正在休息,这件事不必再多说了。”
归心壁也不耐地说:“走吧走吧,别在这里叫人讨厌。对你们手下留情,你们又何曾对我们手下留情?”
杨冬山怔肿地低着头,有些恍惚。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