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真是无法想象,几个小时前,自己还在那个木偶人女高中生家里讲非谓语动的用法,现在竟在酒吧里听这群“上层社会”的人打发时间聊天。
喻年猜测着阿思的真实身份:二十岁,按理说还在上大学。
他的谈吐让他跳脱于那些三流学校或是混乱的社会场所,而且之前也听他说到“校台”、“播音”之类,也许是学校电台的主持人,至于什么学校就猜不到了。
而现在,他应该是陪这些吃了饭没事干的有钱女人们聊天来赚钱的。
虽然知道是按“时薪”算,但女人们离开前塞给阿思的钱还是让喻年瞠目结舌。
以红色为单位,有的给一张,有的给一叠,给多了,阿思还会凑过去给一点肢体接触,亲亲脸颊抱抱腰,做得都极其自然。
走的时候特别关心地问了句:“阿音,要我送你回去吗?”看着对方嘴角挂着的暧昧笑容,喻年有点背脊发凉。
阿思忽的揽住喻年的肩膀,对比了个手势,道:“我跟他一起回去。”
耸耸肩:“我看起来很像坏人么?”
喻年:“……”
女人们走后,静也离开了,只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