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除了季凌夜,来探望他爹地的还有那个他疼爱的弟弟,季子祈,可最近季子祈这钢琴家被请到了法国演奏,还没跟他见上一面。
从白子语那种眼神来看,他动过两次手术,一直不能下床,还是会感到失落的,季子欢摸着他爹地的手,“爹地,如果我可以代替你躺这里就好了。”
白子语恍惚了下,笑看着季子欢,摇了摇头,“傻瓜,你还有许多许多的事情等着你的,而爹地,有最重要的人在身边就足够了。”
“我现在已经很幸福,因为重要的你,已经回来了。”白子语看着儿子说,季子欢难过的咬了咬唇,白子语握着儿子的手,然后紧了紧。
抬眼看了看他的表情,白子语语气温和,缓缓的说,“听说,他打你了?”
季子欢眉头一皱,白子语话里指的那个他,是季凌夜。季子欢轻描略写似的低叹﹕“没事。”他又问道﹕“爹地,你的身体好点没有?”
“好多了。”白子语看他不回答,有些为难的笑了笑,季子欢看着面前那苍白的脸孔,心里有歉疚,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