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么操着,心底生疼,不愿结束。
终了时,莫清已经泄了三次昏睡过去,两人的白浊在床上到处都是。贺衍把他抱在怀里,低着头看了一会儿,突然间细细亲吻他的耳垂,似在倾诉,又像在自言自语:“青宁,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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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凤六年。
洛谦在床上养了一个多月的箭伤,浑身酸臭,被贺衍扒干净丢进木桶里。贺衍亲手帮他沐浴,手擦到他大腿内侧的时候,却心无杂念地住了手,面无表情道:“硬什么?”说着拨弄一下洛谦那不知何时又精神起来的小棒子。
既是不想他硬,那还拨弄做什么!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被心爱的人摸来摸去,硬一下怎么了?洛谦在心里断言,如果受伤被服侍沐浴的是贺衍,只怕早就摁着洛谦坐上去自己动了。
贺衍不动声色地把他脏臭的身体搓下一层皮,手来到洛谦的胯下,不多时,洛谦后穴滑进来两根手指,温水顺着涌进来,xiǎo_xué逐渐湿滑松软。这动作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