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比以往进入的要更深,凯在yù_wàng中随着男人起起伏伏,敏感的内壁被滚烫的巨物反复撑开摩擦,他很快就濒临高潮。
瑟维尔却在此时半退出巨物,托着青年在房间里走动起来,头部变换着角度刺激着肠肉,却偏偏达不到深处那一点,他托着呻吟扭动着的凯,一直走到了穿衣镜前,“凯,你看……”他低声诱哄。
凯睁大迷离的眼睛,镜子里的画面极大地刺激了他——自己睡袍堆在腰间近乎全裸,男人却是衣冠楚楚,唯有胯间的巨物露出,从这个侧面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前半截正捅开他的后穴缓缓进入,画面淫靡煽情, 他立刻在男人怀里难耐的发出鼻音,收紧盘在他腰间的雪白长腿。
瑟维尔非常满意于青年的反应,他再度把凯压在墙上,开始全根进出地征伐,怀里人露出欢愉并痛苦的神情,片刻后,两人一起爆发,胸腹间沾满青年的白浊。
“啊……慢点……”巨物释放后抽出,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带动凯软腻的呻吟。
瑟维尔掂住他的下巴,两人交换了一个短暂的浅吻。
这是一个漫长的下午,两人在床上和浴室又分别折腾了一次,凯的那点存货全都交代了出去,最后全身无力的他任由瑟维尔边揩油边把自己洗刷干净后抱回了床上。
“你到底想要什么呢?”瑟维尔若有所思地拂过青年露在被子外的上半身,有些沉迷地揉按那已经变成糜红的肉粒。
“嗯……”昏昏沉沉的凯不满地拿被子挡住胸口,微微侧过身去,发出半梦半醒的低语,“我想的事很多……比如……” 他的话让瑟维尔的瞳孔微微收缩,“ 报复所有害了我父亲的人……”
青年拱身钻进瑟维尔怀里,“你看,……针孔摄像仪再精密……也是不能拍出人的心事的,瑟维尔叔叔。”
……
天已亮,却是个阴沉的早晨。
安德鲁像往常一样,在厨房里有条不紊地准备着早餐。他虽然名义上是管家,但实际上这幢屋子里的日常事务就只有他一人操持,当然工作量其实并不大——自从莫法特家族没落,这里长住的就只有凯少爷和瑟维尔先生,他们俩都不是难服侍的人。
茶包在壶中氤氲出淡淡的颜色,门铃却响了。
“这么早的访客……”一边想着,他一边来到门前,让客人久等并不是件礼貌的事。
黄铜的门把手被转动,大门开启间发出“吱呀”的尖响,安德鲁只觉手臂一阵剧痛,便被子弹的冲力带倒在地。
楼上陆续传来玻璃窗的破碎声,全副武装的杀手从各处涌入。 “凯少爷……这可怎么办啊”安德鲁被数把带消音器的枪指着,微微颤抖,不知是手臂太疼还是担忧恐惧。
然而并没有预想中的枪击声。
“没有人”,楼上下来一人向领头者汇报。闻言他移开一直指着安德鲁的枪口,抓住他没有受伤的手臂,一把将人提了起来。
“啪!”面上被老人掴了一掌,力气竟然不小,直将他打得侧过脸去,迅速浮起清晰的指印。
“废物!”安德鲁无视手下洇血的嘴角,从另一人手中接过止血棉按在手臂的伤处,不复往日的顺从慈祥,灰色的眼睛露出阴鹜的本相。
他咬牙切齿地压抑着暴怒,“居然让他们跑了,真是害我白挨了一枪!”
沉罪 07 懒惰
门“砰!”地打开,瑟维尔剧烈喘息,踉跄着把凯半拉半抱地拖进仓库里—— 他们的确逃过了今天早晨的第一轮追杀,但是又遭遇了火力更大的两次袭击。两人都带着一身的伤, 才到达这处简陋的“安全屋”。然而最严重的是凯的小腿中了一枪,子弹强大的冲力贯穿胫骨和腓骨的缝隙,带走了大片皮肉——和大量的血。
凯虽然因失血而脱力,但还算清醒,被平放在地上的他已经无力动弹,但眼神还跟着瑟维尔。
男人浑身带红,压抑着心底的狂乱,先稀里哗啦地翻出止血带把凯的腿绑上。再仔细找齐消毒麻醉缝合要用的器具。“别这样……”他蹲下为青年处理伤口,眼中苍白染血的凯和金濒死的样子重合在了一起。“我绝不会让这事情再发生一次”,他咬牙,手上动作不停,费力地把绝望赶出脑海。
还算幸运,凯的腿伤被处理过以后算是稳定下来, 瑟维尔在仓库杂物里找到一具沙发,就把他搬上去让他休息得舒服点。然后单腿跪着,捧着他的小腿,取了药棉小心地沾干净皮肤上的血迹。
先前打下的局部麻醉使他对疼痛的感受有限, 青年阖目陷在沙发里,脸色是虚弱的青白。
闭着眼的青年没有预兆地开口,声线颤抖,“报仇并不是容易的事……”
半跪在地的金发男人手上的动作稍停,没有抬头,只是低声问,“你既然有计划……为什么都不告诉我?”——难道还是信不过我?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凯微微起身, 睁开棕色的眼睛, 像是看穿了他的心事,忧伤却坦荡地注视着他,“无论是为父亲的事,还是为我自己……”
“他从来没有怀疑过我”, 瑟维尔缓缓呼出一口气, 像是心里的大石终于落地……
“小鸟儿……” , 他还半跪着,怀里捧着凯苍白单薄的小腿,轻轻将额头抵在青年的膝上, 像是是一个忏悔和祈求的姿态。
青年费力地抬起手,冰凉的手指轻拂过瑟维尔耳朵到肩膀的轮廓。
阳光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