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我有一个不祥的预感。夏安头疼的撑住额头揉了揉,杜岩这个朋友真的是让人又爱又恨,爱的是他的忠诚和护短,恨得是他的嘴贱和无赖。“说吧,目前什么情况。”了解了详情他才可以做最坏的打算。
泪眼汪汪的看着夏安,杜岩连哭腔都跑出来了:“我晚来一步,当我到秦家时小舅舅已经走了,据旁人所说,在小舅舅走前,外祖母和老爷子就着追媳妇一百零一种正确姿势这个中心和小舅舅严肃正经的讨论了一番,所以……”不管是猜测还是其他,小舅舅肯定已经知道的清清楚楚了。
这还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被人误会这种事情他还真不觉得怎样,他担心的就是因为这种误会而和天寒产生隔阂,虽然他私心里认为天寒才不会在意流言这种东西,可世界上有一个词叫万一。
“算了,”有气无力的叹了口气,夏安揉了揉发胀的额头,“我会找天寒解释清楚的。”
“我已经在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