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誉怀里的小男孩微微喘着气,媚笑着提醒他现在还不是说真话的时候。段榕则赶紧给顾东林满酒:“一句真话都没有说过。”
韩誉指指他,“快说快说!”说着还朝段榕一挑眉。
顾东林举着高脚杯靠到沙发上,陷入回忆状态:“我五岁之前看到火苗就想拉开拉链去浇。”
大厅里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呢?”韩誉皱眉。
“没了。”顾东林老实道。
“这算哪门子同性恋倾向?!”
顾东林一搁酒杯,“……是这样的。火苗代表着生命力,它又是向上的,隐喻是勃起。当我去把它浇灭的时候,实际上代表着我内心深处有征服其他雄性的隐秘yù_wàng。”然后颇为遗憾地说,这种倾向直到有一次浇到带电的铜线为止。
韩誉斜嘴。
“很爽的。”顾东林中肯道,“就是比较强烈。后来整整在医院躺了一星期才缓过来……”
段榕问:“什么意思?”
“主要是盐水导电的问题……”顾东林喝了口酒,陷入甜蜜又痛苦的回忆里,末了建议他也去试一试,不过电压不要调得太高。
“你还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