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东林一把打了他后脑勺,气急败坏道他只是知而好问成了习惯,在自己的生活中连连发生这样不符常理的事情,非常执着地进行分析而已,并没有要做什么的打算。
严润鱼看着银行卡和合同:“那你就打算跟他分了?”
顾东林又打他的头:“问题还没清楚,要怎么解决我不能妄下定论,这是很不审慎的!”
严润鱼这就明白了,连声哦哦,“很多时候,看帝国的逻辑得从基层看起。比如说中央是三公九卿还是三省六部,事实上是没有区别的,重要的是细节。在逻辑扭曲的前后,你能谈一谈细节么?有什么引起了矛盾冲突?”
顾东林闭目沉思,然后豁然开朗:“那天他见了中宫。”
严润鱼道,那就是吃醋了,然后顿了顿,说不定中宫在段娘娘面前搬弄是非,或者做了什么刺激他的事情。
顾东林截口道没可能,中宫断不是那种小家子气的人,不过段娘娘倒是有可能做这种事,后来还硬要孤家在他和中宫里头选一个。“可是我跟他说了呀,我和中宫已经分手了。而且他问的时候,我也承认我对他有那么点意思。”
严润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