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笑推了下他,他就直直地倒在沙发上,只是不愿意放开握住的手。“喂,喂,喂!你不是醉了吧?”
“没有醉,当然没有……”细身子看酒瓶,基本上是空了。韦一笑跳起来,手还被拉著,甩,又甩,蔡一鸣握地死紧。
“放手,小爷我给你找药去。”
沙发上的男人吃吃地笑,猛地一拉,小笑又跌回去,他抱住细身子,用力地闻了闻,含混不清:“香。”
“你快放手,”小白脸被挤地变形,“真没用,不过一瓶红酒————啊,你干什麽?”喝醉的人突然一个翻身将细身子压在沙发上,小笑挣扎,对上两潭琥珀。
很澄明,很深邃。小笑在里面走丢了。
“你,你没醉?”
“为什麽,你们都让我放手?”
下面的人想开口说点什麽,一出口变成:“飞飞娇娇呢?”
蔡一鸣明显一愣,松开他,笑:“你真好玩。”
韦一笑推他坐好, 自己也坐起来,两个男人坐著,小笑伸手搭姓蔡的肩膀:“现在我宣布,蔡一鸣和韦一笑是朋友了。”
蔡叔叔转头看他,不解。
小笑拍他的肩膀:“兄弟,你都把自己的伤心史讲了,我们也算是交心了,我现在承认你是我的朋友了。”
好看的酒窝又露了出来:“怎麽以前不是?”
“当然不是,以前我是飞飞娇娇的老师,你是飞飞娇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