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辞华话音落地,先西凤王被堵得哑口无言,荒帝却也觉得气闷。“你……”他你了半天,也不知说什么,只好转而埋怨蹲在地上的鬼:“爷爷,怎么一百多年,你也没在地底把大荒跟西凤的友好关系滚近几分?实在好没用!”
“无耻!他滋扰我百姓,强占我国家……这种仇恨,怎能轻易忘记,而你,根本提也不配提!”凤澜舟转而怒斥荒帝。
荒帝愣了一愣,道:“喂,要计较起来我也有几分西凤血脉——当然,我西凤那一小半是卑族,不如你们高贵,所以不配提,是不是?”
大荒民风素来开放,在出身等级,尤其是母系出身上并不太计较,不然当年的荒帝也无法力排众议将外族侍婢所生之子立为皇嗣,是以荒帝能振振有词谈论自己出身。但这话对凤澜舟而言,却又是叫他哑口无言的重击。
他不由更憎恨那个男人——他不能责怪凤辞华,是因为提起他们的果就无法不追溯自己所种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