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七使劲摇头,嘴唇变得煞白。泪水大滴大滴地划过脸颊,他却依然睁大眼睛看着他,仿佛害怕错过什么。
岳听松叹口气,扯了块衣裳遮住赵七的双眼。赵七听到岳听松发出一声闷哼,他知道是赵禹成将剑拔了出去。
“现在悔改,我还能饶他一命。”赵禹成的声音冷得像冰。
“别……别杀他……”赵七试着从岳听松怀里挣脱出来,想去给赵禹成磕头求饶,想说自己愿意被挑断手脚筋,但是他被抱得太紧了。岳听松根本不打算将他放下来,他就好像抱着什么失而复得的宝贝一样,生怕一松手就又消失不见。
赵七不知道岳听松这样疼不疼,他只知道自己的心疼得不行,恨不得那一剑是刺在自己身上,也会比现在要好过一些。
“放心,我没事。很快就好了。”岳听松又重复了一遍,声音跟平日并无差别,好像并没有刚被人捅了个透穿。
但赵七已经嗅到越发浓重的血腥气息。那是令人恐惧的死亡味道。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