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关了。
又过了半分钟,门锁咔嗒一声。
江远站直了身,接着就见门被拉开了些,陈一然从里面走了出:脸上带着湿漉漉的水剂,眼圈和鼻尖似乎有些发红,神色却过分的平淡。
“你回去吧。如果觉得今晚上太晚,就凑合一晚上。以后就不要来了。”
陈一然淡淡说着,看也不看江远的就离开了。
江远却跟了两步,轻轻拉住了陈一然的胳膊。
陈一然却皱了眉。
看上去是厌恶,但实际上似乎又是有些吃疼的表情。
可能是上回有了良生——那个“经验丰富”的家伙——的一句“你很容易把他拽疼”的训诫,江远这回不知怎么就很细心的察觉到了不对。他神色有些古怪小心的瞅了眼看了眼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