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培心怀愧疚,不还手,也不离开,就在罗予牝三丈左右的范围内活动,搞得罗予牝整日暴跳如雷,头大如斗。府内随时都可能听到他的一声暴喝,然后两人砰砰磅磅开打……
龙令不知道严培也和他一样耽溺于这个地方的事实,一到了龙延成的身边他便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想不了了,只想抱着他,至少,静静地坐一会儿也好。
他终于实现了自己可以和龙延成这么平和相处的梦想,尽管是在面具的隐藏之下才得以实现,尽管那只不过是脆弱到不堪一击的水泡般的梦幻。他很想这样一直做着这个梦一直到永远,其他的什么也不看,不听,不想。
然而梦幻始终是梦幻,水泡终会破裂,梦也总会醒。
幸福的梦,总是醒得很早很快。
第三天的晚上龙令来的时候,没有像前几天一般立刻急着将龙延成压倒,而是抱着他坐在椅子上看火盆中的暗红色光芒,静静地倾听外面风雪呼啸的声音,然后细细地,细细地亲吻他,用好像膜拜一般的虔诚吻过他身体的每一部分。
“我明天就要走了。”
龙延成没有答话。
“我得回京城去,那里有事情必须去做。”
龙延成好像敷衍似地嗯了一声。
“你太冷淡了……”龙令更用力地抱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