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舒卸下肩背的力道,轻松的坐在沙发里:“路琢说,他无心做了落井伤人的石头。我能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吗?”
杨子湄眨了下眼,稳妥的笑道:“都是些不值一提的事情,只是一件一件发生的太紧凑罢了。人们常说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可是从结局上来讲,在压死骆驼的重量里,一根稻草算微不足道了。”
路舒听到这里,眼睛里有些赞赏:“别的我都不问了,我就想知道,你怎么知道自己还喜欢他?”
杨子湄想了想,说:“我不知道。”
“我在他身上的投入有多深,我从来没有衡量过。这也是没有办法衡量的。”
“我的记忆里没有母亲,我只在我离开我父亲后大概七八年就忘记了他。我小叔和小姨现在也在渐渐消失。”
“有一次,我回乡下给他们扫墓,突然发现他们在我心里只剩下了一张皮。他们甚至都不是立体-